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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以为他只是在跟她玩笑。
这个男人呵,有时候真的狠恶劣,就如她怀孕那会儿,明知她闻不得荤腥,他却偏要在她跟前吃大鱼大肉,天热的蒸人,明知她不能喝冰镇的酸梅汤,他非要在她跟前喝,馋她。
那恶劣的表情也是那样让她爱的不行,跟中毒了似得,一心一意的以为这次也不会例外,是他一次过分的玩笑。
可这玩笑她不能接受,对,她不接受,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说他一顿。
欢好之后,怎能如此恶劣的待她,她真的受伤了。
“放肆!爷的名讳也是你叫的?!好一个恃宠生娇,看不清自己身份的女人。”
蓦地转头,和她预期的不一样,不是逗她玩的宠爱之笑,而是淡漠的,没有任何感情的冷脸。
再度愕然。
她轻轻的不知所措的叫:“大爷?花花?”羞惭的已泪盈于睫,近于哀求。
他蹙眉,满目不耐,像看她一眼都觉麻烦,甩袖而去,毅然决然。
天热了,地上的毡毯已撤了,这会儿她坐在地上,冰冷的地气将她席卷。
泪,僵持在眼中,她除了不知所措还是不知所措,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一夕之间,天地翻转,变的怎会如此快。
定然是她在做梦,她要去睡觉,对,睡一觉醒来就会一切恢复如初。
黄昏沉降,落日余晖将树叶、屋顶都染上了一层色,叶子不是绿的,屋顶不是黑的,人,晃荡如幽魂。
不在人间,在妖界,满目所见皆为妖孽幻化而来。
“大爷,你还记得这根簪子吗?这是你送我的生辰之礼,妾身一直很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