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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宣,文墨,方才得罪了。”银宝笑着往这两个人手里一人塞了一条小金鱼,讨好道:“唱名吧,就说我们大爷到了。”
两个小厮对视一眼,轻咳一声,文宣便扬声禀报里面知道。
“让那孽畜滚进来!”里面传来青阳候的怒吼声。
第40章我的花儿
“父亲唤儿何事?”凤移花推门而入,玉容含笑,一副事不关己,满不在乎的样儿。
青阳候一看见他就怒从心底起,抄起手边的茶盏就掷了过去。
凤移花不躲不避,哎呦一声捂住自己的额头,扬起挂满茶叶的脸看向青阳候,满目愤怒,“父亲,无缘无故为何打我。”
“事到如今,你竟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你、你,你简直无可救药!给我跪下!”
“儿不知哪里做错了,还请父亲明示。”他疼的龇牙咧嘴,跪到地上埋怨道:“父亲想是恨不得儿立时死了,用这么大劲砸过来,都流血了。”
杜春娘早被青阳候这突来的动作吓的长大了嘴,待看见血珠从凤移花额头留下来形成一条骇人的血线时便轻呼一声,“大爷,大爷你流血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赶紧给爷擦擦,免得惊了母亲。”
杜氏冷撇了一下嘴,很快又摆出一副担忧的面孔,“春娘,你快去叫个大夫来。”
“你们都别管他,让他死了算了,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青阳候往凤移花脸上一看立马转过脸去,到底是自己曾疼了十多年的儿子,捂着心口气道:“老大呀,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那探花郎的大儿子究竟哪里去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侯爷别气坏了身子。”杜氏一边给他拍胸顺气一边居高临下看了地上跪着的凤移花一眼,淡淡道:“想是孩子大了,心眼多了,被外面的风气带坏了也说不定。妾身和侯爷一样,这满心里记住的永远都是咱们那个探花郎儿子,而不是如今这个贪美好色,还敢忤逆长辈的人。”
她的话如同火上浇油使得本因看见凤移花额上血痕而消了气的青阳侯怒火重燃,“混账东西,你还不承认,到底动没动过公中财务?”
“父亲该知抓贼拿脏的道理。”凤移花气的“噌”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那一双和青阳侯一般无二的眼睛里满是熊熊火气,“父亲如若怀疑儿子,尽把儿子往那下作里想,那便让司先生去账房查,那些账本可都不是儿写的,那些账房先生可也都不是儿的人,也做不了任何手脚,您,尽管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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