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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条午间新闻说,一位在逃犯被窥视鹰局抓获,这名逃犯罪行累累,在逃期间将一位十三岁少女强j致死。警方埋伏多日,终于在地下酒吧将其抓获。
“是他啊,”郁岸走到昭然身边,抱臂靠在花坛边和他一起看橱窗里的电视,“我听大小姐说,这男人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喝百草枯畏罪自杀,但叶警官把他救了,送到医院洗了胃,但也无济于事,口腔食管肠道溃烂,器官损伤衰竭,每天都受痛苦折磨,一心求死,可叶警官偏不允许,请有延迟死亡能力的同事抢救,必须一直耗到开庭,数罪并罚,数清罪状不可。”
“你也了解叶警官,她绝不可能松口的,太正直太固执了。”
“你从不关心这些吧,”昭然抬手搭在郁岸头顶,“转性了?还是你认识其中某个人。”
“斜塔雕像《走夜路的少女》,受魔王猎装召唤,那拿手电筒的雕像在茧里帮过我,现在大概已经做满了她的工时,如愿以偿。”
两人蹭了一会儿电视看,觉得无聊就走了,前脚刚走,电视就又播映起粉红怪物的救世之举。
“你和老板请下年假了吗?这个季节龙在迁徙,新世界有个地方很好看,错过就要再等一次大迁徙了。”昭然挨近他发起邀请,“请和我约会。”
他在初夏的日光中依旧明媚,长发绯红,毫不褪色。
郁岸看着他的脸出神,色令智昏,当即答应:“我硬请假他拿我也没办法。”
两人巡查街道经过中心公园时,昭然听到有人叫了一声郁岸的名字,回头张望,一位母亲牵着自己的小儿子,一边朝他们招手,一边向近前碎步跑来。
昭然认出了女人的面孔。脸色微变,笑容渐渐消失。
郁岸也跟着转过身,认出那位笑容满面的母亲后,瞳孔微微缩小。
“……嗯,赶不上龙的迁徙也没关系,再等一次就是了。”昭然识趣地多走了几步,走出一定距离避嫌。
“岸岸,真的是你吗。六七年过去,没想到还能再见。”母亲快步迎上来,教自己牵着的小儿子叫人,“叫哥哥呀。”
小儿子手里拿着妈妈给买的大熊宝宝棉花糖,看看郁岸胸前的工作证,小声疑惑:“这是电视里的郁组长。”
昭然走到远处的树荫下,抽出一根烟点燃,远远注视着他们。
却没想到郁岸目视前方,与母亲和弟弟擦肩而过,什么都没说。
他一直向昭然走来,昭然很意外,匆匆碾灭刚点燃的烟,扔进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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