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江恕用鼻子轻轻蹭了蹭她柔软的脸颊,呼吸渐重,不知是唤她,还是重复,薄唇吐出一声低沉缱绻的“阿念。”
此时夜幕未至,天边晚霞温柔绚丽,却不及常念脸上悄然升起的两抹红晕动人心魄。
到底是面子薄,常念禁不住他忽然这般温存,慌乱动了动,小声催道:“侯爷,你该出发了。”
江恕才放她下来,长指蜷缩着攥拢,无意擦过她水润双唇,那时候,手背上凸现的青筋竟狠狠跳动了一下。
“回吧。”
“……好。”
常念红着脸,听话地转身回了院子,江恕遂才翻身上马,疾驰离开。
-
再说那日一大早就赶去赵府“避风头”的江老太太,已是打了整整两日的叶子牌,她是个老手,气运好,回回赢。
她不差银子,但就是爱赢,也不让牌。
这日,几个老姐妹迎合着打了两局,眼看要输,一个家里丫鬟跑来说小少爷下学了,一个来说家里刚成亲没多久的小夫妻吵架了,两人“唉哟”一声,这便连忙推翻牌局。
“老赵家的,今儿个这局组不成了。”
“江老太,咱们改日再聚,改日啊!”
“……”
眼瞧着要赢了,这俩竟要跑,江老太太登时不乐意了,然那两人脚底抹了油似的,起身便走了。最后只剩下她和赵家老夫人,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只仰天长叹一声。
赵老夫人一边收拾着叶子牌,一边问道:“往常你千盼万盼的,如今孙子孙媳妇总算回来了,怎还赖在我这不走?”
“哟呵!你个不识好人心的!”江老太太抱着胳膊冷哼一声,“我要不是瞧你一个人寂寞空荡,整日不是种花便是养草,闲得发了霉,还赖着,谁乐意赖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