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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念问:“近日你们跟华姑学医术,可有什么收获么?”
“有呢!”春笙回头道,“华姑的医术同宫里的太医简直不相上下,而且同为女子,为殿下看诊更方便些,听说她也是同我们一起回西北的。”
常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向夏樟。夏樟却是想了想,才说:“奴婢可以保证能识别出求欢药膏及寻常药膏。”
常念:“……”
哪壶不开提哪壶。
本来她都忘记那要命的一幕了,这可倒好,一句话让她瞬间梦回归宁那日。
春笙见着主子脸色不好,忙推推夏樟胳膊,又道:“殿下,近日奴婢们与华姑和厨娘们一起为您研究药膳,各类珍稀药材斟酌添置,对您身子也好。且奴婢尝了,一点不苦,就像平常吃糕点用膳一样。”
“她有心了,改日挑一二料子给华姑裁两身新衣吧。”
春笙摇头:“殿下,这主意是侯爷吩咐下来的,待食谱写好便要呈上给您过目的。”
“他?”常念笑了一声,似没想到江恕会把心思花在她的身子上,“那本公主给他裁两身新衣裳?”
春夏二人不敢答这话了。
常念想了想,确实该给她家侯爷的衣柜添置几身新衣了。
来来回回就穿那身黑的,他倒是不在意,然看着却太过深沉压抑,叫人心情凝重。
于是吩咐道:“过两日请织造司的姑姑来府上一趟吧。”
二人应是。
这会子,常念乏了,靠着小榻闭眼睡了过去。
春笙轻声进屋拿了毛毯替她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