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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那厢也是十分顺利,不过相看这事也不是一步到位的,今日瞧上眼,还需来日再多接触两回,双方长辈也好商议。
然今儿个开了个好头,何愁成不了事?
下午时张嬷嬷恭敬送闺秀们出府了。
及至晚膳时分,常念的心情都是美滋滋的。
就是当下再来个小厮传话说宁远侯有事要忙,不用晚膳了,她也眉头都不带皱的。
不过今夜江恕按时回了朝夕院。
常念眉开眼笑地走到他跟前,两手背在身后,又微微踮脚靠近他,声音格外柔软:“侯爷,你瞧朝阳今日与往常有何不同?”
闻言,江恕倒是认真看了她一眼。
巴掌大的小脸依旧是白皙胜雪,眉毛如旧,眼睛如旧,鼻子如旧,精致小巧的樱唇水润润的。
想咬一口。
江恕淡淡移开视线,语气平静:“有何不同?”
常念眉心微皱,却也不气,遂提了提裙摆,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发髻上小铃铛晃动着,铃声悦耳。
“现在呢?”她眨了眨眼,又问。
对上那双期待得好似会发光的眸子,江恕顿了顿,目光几经辗转,终于落在她圆润软白的耳垂上,那里挂着一对白玉耳坠,记得昨日好像是没有的。
江恕语气有些迟疑地道:“耳朵?”
常念:“……”
她眉眼低垂,也不转圈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