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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华姑从药箱取出一盒药膏放在石桌上。
常念听到并无大碍才放了心,这就吩咐夏樟随华姑下去拿药熬煮。
江恕正是此时进来,常念见他,立时问:“如何?可查出谁是真凶了吗?”
江恕默了默,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委婉一些,叫她好接受一些。
这几日相处也不难看出,他这小夫人,其一,爱美;其二,重面子。
偏今日这事,两样都占了。
常念见他神色凝重,又一阵沉默,顿时皱眉:“难不成那人连侯爷也惹不起么?”
这倒是。
他娶回来的这位夫人确是轻易惹不起的小祖宗。
于是江恕点头。
常念气得一下子站起身,扯到酸痛的腿根,又疼得泪珠子涌出来,眼眶红红的,别提多可怜。
江恕扶她坐下,她缓了缓,才委屈道:“本公主活到今日还未被人欺负至此,任她什么是手眼通天的妖魔鬼怪,哪怕是闹到父皇跟前,本公主也要她付出代价不可,侯爷,你且直说吧,到底是谁?”
江恕却是先问:“你今日出门前可用过什么药膏?”
药膏?
常念一下子想起那个消褪欢爱痕迹的东西,可在江恕面前,她好难为情,声音都不自觉地小了下去:“……用了。”
江恕语气平静地,继续问:“药膏是哪里拿的?”
常念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窗台吧,侯爷为何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