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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金枝玉叶,区区黄金翡翠都是俗物,大家都在猜啊,宁远侯还有什么惊天动地之举是咱们不知晓的!”
徐娇娇还未来得及表露出来的得意神情一瞬间消失了,她下意识看向常念。
常念慢悠悠喝着茶,事不关己的模样,仿若在听别人的事。
实则,她只是头疼,加之身子乏了,才显得清冷了些。
哪有姑娘家不关心未来夫君准备的嫁妆呀?
这时候,热闹的花厅莫名静了一瞬。
好似不约而同地,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
常念略有些茫然地望了众人一眼,见她们眼底闪烁着一股子诡异的兴奋,无不是欲言又止。
难不成,当真像她先前所想?
常念微微坐直了身子,眼底慵懒散去几分,“……怎么都不说话了?”
离她最近的斯家小姐犹豫着,试探问:“殿下,我等问了,您可不要怪罪。”
常念摇头。
要是她们爹都犯事了,她或许可以依情况询问她爹可否从宽处理,成不成另说。
然接下来那话,竟比她预想的还要令人震惊千倍。
一片寂静中,常念听到斯家小姐问她:“殿下,您是怎么让宁远侯换了个人似的对您死心塌地的?实不相瞒,也不怕您笑话,我们今日来,其实是想向您请教些……”
斯小姐只用两个人可听见的低声将那话说完道:“御夫之道。”
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