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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仰的瞳孔都痛有些涣散了,他发了一条消息过去之后,就没了力气,手机掉在缝隙里。
再次醒过来,他已经躺在医院的隔离室里了,眼前是死白的天花板,他侧了下头,看向那面玻璃窗。
没有一个人。
易感期的一开始是最痛苦的,在连绵又麻木的疼痛中,一下更尖锐的剧痛像锥刺一样捅进霍仰的大脑中。
岑真白可能在赶过来的路上吧,再等等。
霍仰又晕了过去。
alpha易感期就是这么反反复复地痛过去,醒过来。
霍仰的脸和唇都没了血色,浑身都是冷汗,咽一下嗓子,像是在吞刀片。
他又一次看向玻璃,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
第七次看过去。
好累,好痛苦,岑真白是塞车了吗?
这个时候,哪怕岑真白没收到消息,陈叔也该通知了吧?
第十次。
……
……第十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