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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神都不能分,不然信息素这刻早就欢脱地在天花板乱爬了。
因为要去洗澡,所以omega把外套都月兑了,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
几乎可以约等于没。穿衣服。
一只手都不用就能仗量出omega的月要,柔软,没一点肌肉,霍仰越想越心猿意马。
一旦心思走偏,什么乱七八糟地都开始在脑海里过一遍了。
omega说,明明看到他衣服了,还要往床上丢,故意不让他穿。
那个权贵说,岑真白这种的可是极品。
医生说,剩下的那个也不能吃。
霍仰快速地咽了下喉结。
岑真白忽然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alpha的吻怎么开始往下了……?
……不行。
不行,感觉要收不住了。
他抬手,吾住了alpha的脸,细白修长的手指和alpha的小麦肤色形成明显的色差对比。
霍仰函住了岑真白的指尖。
岑真白一惊,连忙抽回手,他一点一点被逼着往后退,被什么被一绊,他迭坐在衣帽间的长椅上。
alpha也随着他,单膝蹲下来,两只手像金属机器,死死地爪住他的上臂。
衬衣衣领不停地啜着霍仰的下巴,他脸土里进omega的索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