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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真白只好拿上作业过去了,非要说,这还是岑真白第一次认真参观alpha的房间。
左边一个比他还高的透明柜子里全是奖牌和奖杯,他大致扫过去,什么“第十八届黄旅军校空气枪第一名”“二星马联青年组最佳运动员”“第二十九届军令营最强战士”,军令营这个奖牌,甚至有十三块,从十六届开始,一年不落。
霍仰正在阳台外边吹风。
岑真白还以为是有事和他商量,这架势看来,alpha只是想痛的时候随时随地有omega信息素补充。
他没敢坐床,就坐在霍仰的黑檀木书桌前,开始写自己的。
书桌上的智能时钟屏幕一分一秒地过去,小时已经跳了两个数字,从六到了八。
岑真白也是后知后觉察觉到身后有人,他通过黑屏的反光,看到霍仰带着一身凉气,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霍仰见他转头,突然伸手按住他的头顶,不让他动。
岑真白被迫定住。
霍仰说:“别动,我看看你的伤口。”
岑真白感受到alpha用了点力,把他的头按下去,让后颈上的放大版阻隔贴露出来,紧接着,有些手指在他的后脖子上摸 $ 索着。
霍仰手上有茧,很痒,他“唔”了一声,缩了下脖子。
阻隔贴被掀起一角,无论怎么样阻隔贴都是有粘度的,加之岑真白的腺体上有伤口,所以霍仰撕得很慢。
岑真白也有几天没看自己的伤口了,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景。
之后脖子上没了触碰,alpha不说话,也不让他抬头,好似就这么看。
岑真白忍不住,微微抬眼,努力往桌子上的智能时钟黑屏看去。
alpha的确就只是看着,吻 $ 痕和牙印已经消下去很多了,只是那两个神似吸血鬼留下来的洞在雪白的后颈上依旧明显,他说:“放点信息素。”
岑真白有些疑惑,难道霍仰是想看腺体是怎么释放信息素的?可信息素是没有实体没有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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