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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难以置信。
崇安可以为夫人作证,“侯爷,夫人一直为您奔走,那日廖先生说服不下窦阁老,夫人甚至亲自前往行宫之外。”
“亲自前往?!”
崇安道是,他莫名想起了那日夫人在窦阁老面前的急言。
他把原话径直说到了侯爷面前。
那日夫人说。
“家夫陆慎如,是这世间最重情重义的人,他绝不会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我可以性命担保!”
话音在大殿中反复回响,陆慎如仿佛听见她说这句话的声音,就出现在他耳边。
家夫... ...
原来她在外人面前,也会称他家夫。
原来她并不只是把蒋竹修,当作她心头那最最重要的人!
“夫人现在何处?!”他忽的哑声问去。
这话问得崇安一怔,“夫人她... ...当然还在田庄里啊。”
话音落地,男人大步就往外走去,步履生出疾风,仿佛一瞬就要迈入她所在的田庄里。
贵妃连忙叫住了他。
“惟石,是我要去,不是你去!”
男人脚下微顿,“我不可同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