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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群人总不可能无缘无故被困在这里。如果目的是为了探查牧瑶当年的案子,那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非得是他们七个,不是更多或者更少的人。
谁会需要这个真相?
陆一寻也听明白了肖雪云的暗示,而首选答案自然是,“原牧瑶的家人?”
“对对,原牧瑶的家人是最有可能的,对吧?”肖雪云接话。
颜语脑海中立即闪现了一些破碎的画面,哭声、打砸、吼叫交织在一起。明明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可只要回想,还是那样清晰,几乎叫她眼底发疼。
“有点道理,”林哲松也点点头,看向一旁的孟江,“您是不是能查到那女孩家人的近况?”
“不用了,”孟江还没开口,颜语先接过了话。
“我高中时和牧瑶是最好的朋友。她从小就没了父亲,在单亲家庭长大,而她的母亲在她出事不到两年就病逝了,癌症。”
肖雪云沉默了。她带完那一届高三以后就离开了安蓝镇,再也没有回去过。所以确实不知道原牧瑶的母亲过世了。
试图缓和气氛的第一次努力失败,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
“不如,大家先说说自己和受害者的联系吧。对于当年的案子,记得什么就说什么。”孟江不愧是警察,声音中带着让人不自觉放松的沉稳。
肖雪云似乎还对刚才的话有些歉疚,立即主动配合,“我是牧瑶和颜语的班主任,她们俩都是班上位列前茅的学生。对于牧瑶的案子,我一直以为是抢劫杀人。”
她扭头试探性的看了众人一圈,“不是吗?”
是的,抢劫杀人。这是颜语对牧瑶案子的直接印象。
那是2017年5月,一个很普通的初夏夜晚。安蓝镇旁边有一片小湖泊,叫做情人湖。每当夜晚降临,晚风就吹着湖面上的凉风到家家户户,驱散一天的潮湿和暑气。
她还记得那天踏出教室,看到了远远电信塔上的朦胧灯光,舒爽的清风吹起她的发丝。
晚自习结束,她独自骑车回家。那时,她的父亲已经过世,而母亲经常出差,所以她和一个人住也没有什么差别。
大约是晚上十点五十分,她接到了来自牧瑶母亲的电话。她又急又慌,问颜语有没有见过牧瑶,说她本该晚上九点半就到家的,但一直没有回到,手机也不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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