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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好治病吗?”
“嗯。”
他点头。外面的雨停了又下。气息很近,滚烫交缠。发烧中他浑浑噩噩,面色潮红,习惯性唇微微张开了些许。
在他断线的脑子里,这么近依偎着就会亲吻,那几乎是一种本能。
可厉非没有亲他。
不仅没有亲还丢开了他。把他摁回床上,骤然抽离所有温度。
“我还是看你不太顺眼。”他说,“你今天晚上自己睡。”
“……”
傅斯霆反应不过来,有些呆呆的。手里还捧着退烧的纸杯,眼睛里折射着路灯的昏黄。
然后他抿了抿苍白的唇,又开始像快被丢弃的小狗了。
厉非却只觉得他活该。
之前是谁发疯,大半夜的不回家,就算只是误会但不是不要他吗?不是让他走吗?不是不治了,想一个人死外面吗?
得个病就想着赶紧分手是吧,要一个人自生自灭是吧?
厉非转身就走。
“不要!”
“能不能,”衣摆被一把扯住,有人佝偻着,“能不能,别走……”
他的声音太哑,求饶一般卑微。厉非忍了忍钻脑子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