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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崇反应慢了小半拍。
戴铎已经把手边的无糖可乐递过去了。
单善接过来不及说谢谢就猛灌三口,气管里火辣辣的,根本大脑一片空白
脑壳嗡嗡的,好不容易能听见周围说话的声音了,就听见她哥在旁边问了句:“你喝过没啊,就这么给她。”
“喝过,”少年淡定的声音响起,“有什么关系,她都要呛死了。”
“……”
单善捏着手中的易拉罐,大脑艰难地运作着,反应过来后,垂眼看了眼手中的易拉罐……
沉默三秒。
然后脸上的血色并没有褪去还好刚才咳嗽时候已经够红了于是起码现在红透还能打打掩护。
默默地放下那个易拉罐,她伸手拿了纸巾擦了擦眼角的眼泪。
戴铎的脸偏向她,目光黑亮,盯着这会儿白皙的面容上浮着不正常血色的同龄人:“你当时怎么弄着腿的?”
很少有人直接问单善这个问题。
他问的得倒是很坦荡。
坦荡得她愣了下,没来得及回答,单崇都有点儿惊讶地扫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年一眼,然后替她回答:“训练,以前是搞花滑的……那个冰刀。”
“昂,”戴铎说,“那跟脑子没关系啊?”
单崇:“啊?”
戴铎:“我还以为小脑也发育有问题所以有吞咽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