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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俞洲立刻表明决心,“以后再也不会了。”
徐晓风笑了笑,平静地揭穿他道:“第一步,拿走护照,用最简单有效的方式拖延我出国的时间。第二步,找到我妈妈做同盟,用家族利益说服她拒绝我的交换申请,釜底抽薪,切断我所有的后路。第三步,再向我提出退而求其次的建议,表明愿意陪我一起出国读研究生。环环相扣,当时的你不是挺冷静的吗?”
俞洲:“……”
难耐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良久,俞洲没有再说任何为自己辩解的话,只是轻声道:“抱歉。”
徐晓风挪开视线:“你说过不会再限制我的自由,我现在准备走了。”
俞洲双眼沉沉,盯着他没有说话。
徐晓风深深吸了口气,心脏处一阵一阵地收缩,疼得几乎走不动路,却依然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冷静。
俞洲最初跟他表明心意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和难以接受,甚至几次去找心理学的同事咨询,认为俞洲的感情是不正常的,是被成长环境扭曲后的畸形产物。
再到后来,他半推半就地和俞洲混在了一起,那段日子也是懵懵懂懂,除了肢体接触更多以外,相处模式与平日也没有太大区别,连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心软多一些、还是喜欢多一些。
直到他离开俞洲。
直到现在,他看着俞洲即将走进一段婚姻。
身体用最诚实的方式告诉了他,他对俞洲到底怀的是怎样的爱意。
徐晓风脸色发白,伸手撑住沙发。
俞洲仍然站在那里注视他,目光像蛇吐出来的信子一样阴凉粘腻。
“早饭也不吃么?我已经做好了。”他道。
徐晓风动了动嘴角,道:“不吃了,我去机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