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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了好半天,打了个哈欠,觉得实在太困,也懒得漱口洗脸,直接掀了帘子准备上床歇下。
他们住的这一处其实一共有三间,左右两间并中间明堂,他们两口子把最右边那间租出去,只留一间明堂和卧房。
因着把房子租了出去,来回走动不便,房门的朝向也改了,通往租屋的那一处已经堵死,那边单独开了一扇外门。
从明堂到卧房当间挂了条布帘,遮挡了外人的目光,勉强起了些作用。
王家媳妇简单脱下外袍,棉鞋一蹬,便翻身上了床,她打了个哈欠,吹吸烛火,合眼便陷入浅眠。
她似乎忘了,房门还没拴上。
屋外,似只有冷风呼啸。
不多时,一个敏捷的身影从外墙翻入,来者先摸了摸内院的房门,见里面竟是松松垮垮,门闩晃荡在门板上,并未拴上,来者眼睛一亮,轻轻开了门,悄无声息便潜入进去。
他似乎在夜里行走惯了,便是这样漆黑一片也能行走自如,只略碰到两次桌角板凳,都没发出什么声响。
待到他来到卧房门口,静悄悄站了,竖起耳朵听了会儿,只听到里面的均匀的呼吸声。
来者情不自禁地勾起一个肆意的笑。
他掀开门帘,一个健步窜到床上,准确把手里准备好的布巾子塞入床上人的嘴中。
王矮子媳妇一下子就被惊醒了,她惊惧地想要大声呼唤,可嘴里那一团布堵塞了她所有的声音,让她只能发出猫儿一般的呜咽。
“呜呜,”她看着黑暗里的陌生男人,惊恐万分“呜呜呜。”
来者嘿嘿一笑,压低声音说:“小贱人,我看上你好久了,原我耐你不能,现在你还不是任我品尝?”
他一边说着,一边竟要去撕开王家媳妇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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