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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小梅一人拿一个针戳豆子,周巧女来来回回出来好多趟,还没扎完,她说:“这么麻烦,那不要吃了。”
“不成”
“不行”
江盈知和小梅一块说,两个又都笑起来,终于扎完了最后一个蚕豆。
要先炒盐后炒豆,还得急火猛炒,那些豆子放下去不久,就在锅里噼里啪啦地炸了起来,跟小鞭炮的声音一样响。
小梅大喊,“不要崩我脸上来啊。”
哪怕在喊,这个手依旧在努力地翻炒,脚在四处乱跳,可把江盈知给笑得肚子疼,差点连凳子也坐不稳。
海娃哇了声,“阿姐跟跳跳鱼一样。”
他哇早了,一颗豆子崩到他脑门上,他哇地一声又哭了,而后那颗豆子划到了他的手上,他抽噎着,撕开皮吃了。
然后脸上还带着泪,又露出一个笑来,“好吃。”
“吃吃吃,我晚点叫你来炒,”小梅气鼓鼓。
后面半截是江盈知炒的,炒到壳全部裂开,每一颗豆子都裹上了盐,很酥很脆。
嚼着能吃很久,但是吃多了要上火。
她把这些盐炒豆装进油纸袋里封好,周巧女吃了颗,海娃问她好不好吃,她说:“比什么都好吃。”
这在她心里已经胜过了她喜欢吃的桃酥。
周巧女回来的这几天里,忙上忙下,只要她在,不管哪时起都有热乎的早饭吃,把东西收拾得齐齐整整,灶台擦了又擦,连门上挂的花布也拆洗了一遍又挂回去。
把之前拿回来的布料子,裁开给海娃做了两条裤子,又做了两身上衣,给江盈知和小梅各做了两套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