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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啊呜呜,太快了太猛了,受不了呜……别、别这样,受不了了呜……啊呜,不行,太长了呜……要被操穿了呜,别、别插了,太猛了呜呜……”
“不……不行了,太过分了呜……呜呜……真的不行了,呜呜……呜要被干坏了啊呜呜……呜……”
“呜啊……被干破了,嫩逼被干破了,呜呜……嗯呜……不……别干进子宫……不可以,呜嗯……别、别干了,呜呜……好舒服,被干的好舒服呜呜嗯……”
“不,别这样呜……嗯呜……别、别干我,别干……呜……”
而且基本上是白士臣干了他多久,他就哭着骚叫了多久,到后面喉咙实在太沙哑,完全叫不出来,而白士臣倒是一直注意保存精力和体力,还能接着干燕铭凡。
燕铭凡这样的妖艳骚货对于白士臣来说,是绝顶的春药,鸡吧跟随着燕铭凡脆弱的呜咽,狠狠顶弄着宫口还在颤抖的骚肉,那里非常温滑柔嫩,鸡巴一干进去就用力夹紧了,却被他一下一下、又狠又凶的操开。
“扑哧扑哧……”淫靡的水声响亮极了,燕铭凡能感觉得到很多骚水被白士臣干出来,他整个下半身都黏糊糊的。
有些饱胀的难受,也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感,燕铭凡看着白士臣,乖乖在肉棒上起起伏伏,被肉棒玩的哼哼唧唧,眼里闪烁着泪花。
好舒服……
舒服的翟胜言来操时,已经没有不开心了,只顺从的张开腿。
让翟胜言可以清楚看到,被操开一个小口的肉穴不断收缩张合,往外吐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在屁股底下汇合成一滩。
刚好在浴室,翟胜言便顺手给燕铭凡清洗,清洗的时候,就忍不住将他抱起来操,他四肢都无处着力,只有小穴插在大鸡吧上不断往下落……
太深了……会坏掉,不要了呜呜……
肉穴被插的如此深,甚至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让他恐慌。
而翟胜言捧着他的屁股,干着干着,又含住了他的唇瓣,舔舐吮吸撕咬……
之后,花洒打开了,浴室里终于响起了流水的声音。
被从里到外的清洗,清洗到一半,燕铭凡又被弄了一会儿,嘴巴被插入过了,屁眼被插入过了,骚逼也被插入过了,身体每一处敏感的不敏感的地方,都被温柔又爱怜地仔细抚摸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