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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托着美乳轻轻揉捏,一手顺着张开的双腿摸进裙里,指尖勾起卡在逼缝内的细绳,拉开扯出一道银丝,随着手指抠进闭合的蚌肉来回拨弄,那美肉便如一朵兰花缓缓张开露出内部瑰丽。
里面就像个蓄水池,一打开就漏出一股透明淫液。
如此美景她就不信勾引不了男人,见他走来,女人得意挑眉继续抛了个媚眼:“小哥哥,我的小穴好痒呀,想要大鸡巴止止痒。”
小白低头看着对自己摇屁股的女鬼,抬手将她掀翻在地。
“一边自慰去,别弄脏我的床。”居然有人坐在他的床上,虽然是个鬼,小白依然感觉十分膈应,看她勾引发骚的样子,有些洁癖的小白脸更黑了。
“……”被嫌弃的女人摔了个狗吃屎,手指还插在穴里,面朝下一摔手指就这么卡在里面,哪怕脸皮再厚也因这跪在地上的姿势而十分尴尬且丢人。
她红着脸讪讪抽回手指坐在地上,胸前的浑圆撞得涨疼,不得不揉着胸来缓解撞击的疼感,随后泪眼朦胧地哀怨瞧着他:“小哥哥,就算你不喜欢也不能打人呀,人家就是看你一个人寂寞,这才来陪你睡觉的嘛。”
“你看,我这身材那里不如意了,”她委屈巴巴说着,扯开吊带托着一侧肥美的奶子去蹭男人的腿:“姐姐这胸又软又滑,好多人都爱不释手呢!”
小白瞥了她一眼,快速铺好床收腿在上面躺下:“我对女鬼没兴趣,再烦我以后就别想在这里待下去。”
听出话里的威胁,女人娇嗔一声消失,只在原地留下一团粘稠,在灯下泛着迷离光泽。
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越想越气。
女鬼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心里越想越不甘。她生前可是店里的头牌,睡过的客人都对她恋恋不忘,穿着性感清凉的衣服出门时,男人的目光都移不开,巴巴地上来示好,算得上是前呼后拥,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自然怀念生前那些美好滋味,尤其是两性间的绝妙,之前好歹还能遇到开店的男人,勾勾手指就滚在了一起,当精液射进子宫的滚烫充实,让她有种还活着的错觉,对性的渴望比生前更甚。
她生前就贪恋肉欲之欢,死后更是色中饿鬼,撞到贪恋美色的男人便如干柴遇烈火――绝配,不缠得对方射空精囊别想下床,每个男人都一副纵欲过度的死相,到了晚上照旧如饿狗般将她压在身上耸动,恨不得死在温柔乡里。
女鬼在精液浇灌下越发美艳动人,加上这些男人行事虽然笨拙东西到挺大,这些磋磨交合让她更沉溺欢爱,夜夜欢歌笑语、乐不思蜀,可惜这美好日子随着街道荒废一去不复返,在这里孤零零一个鬼待久了,身子就如同虫蚁噬咬痒得不行,好不容易蹲到一个年轻气盛,阳气充足的小伙子。
到手的肥肉哪里有放手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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