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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棹歌想帮我做事吗?”
张棹歌一听,老?板要开始画大饼了,说什么都不能接茬。
她立马说:“嗐,我也想,可邱斛和戚秧他们要回隋州,我得为他们践行。”
“……”崔筠说:“需要用钱的话,可以去找夕岚支一些?。”
张棹歌虽然不知道这场婚礼办下?来具体花了多少钱,可看白天的宴席规模就知道开销不小?。
况且牙兵是张棹歌找来的,自然该由她自己掏钱:“不必,我有钱。”
崔筠顺着她的话问:“你哪儿来的钱?”
“上回王贺骋向我赎回他的马给了我五两金饼。”
张棹歌不提,崔筠都险些?忘了这事。
她心想,难怪这么多人一旦沾了赌便再难戒掉,勤勤恳恳干一年活都不如在赌桌上赢一次,明知赢的机会渺茫,可为了那万分之一的机会,也会拼一把,以致越陷越深。
张棹歌又说:“我本?想添作聘礼的,怎知这聘礼不会落入你的手?,我就收回来了。”
崔筠哭笑不得:“所以这就是你当初想以一匹绢作为聘礼的原因?”
虽说张棹歌出的聘礼都有崔筠报销,杜秉骞也淘了不少好东西给她,可她不想便宜崔家人,就在聘书上写了一匹绢。
崔筠发现后,才给改成粟三?十?六石、布二十?四匹。
这些?东西价值近八万钱,但?与夺回那四五顷田所得的收益相比不算什么,只要田地?经营得好,两年内就能把这个钱挣回来。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就犯了困,再度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