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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不疾问,“怎么了?”
晏宁把昨天的事情和他说了,最后补充道,“我真是个傻逼,我居然一直以为他喜欢你。”
任不疾眼神沉下去,“别说粗话。”过了一会,又说,“别骂自己。”
晏宁被他逗笑,突然发现去的路不对劲,他愣了愣,低下头玩手指,假装什么也没发现。
车停在一个野外别墅。
进去之后看到好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还有一个被架在地上塞着嘴巴的男人,男人看到任不疾,眼里的希望彻底黯淡下去。
晏宁大概猜到什么事了,他停在那,有些不知所措。
任不疾坐在沙发上翘起腿,旁边的一个保镖替他点了一根烟。
任不疾抬起眼皮,“阿宁,过来。”
晏宁没有动。
任不疾耐心地重复,“阿宁,过来。”
晏宁慢慢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他咽了一下口水,“任不疾,我想离开。”
任不疾没有说话,瞟了眼旁边的保镖。
保镖从腰间拿出一把手枪,仔细擦干净恭敬地递过去,又弯腰将地上男人嘴里的抹布拿开。
男人抖着身子,开始磕头,“任老大,任大佬我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还有一个女儿,任老大我求求你了。”
地毯上湿了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骚味,极度恐惧下肾上素会飙高,人会在不知觉的情况下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