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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寻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对迟夏来说,你是她在这个世上最看重的亲人,你做的已经够多了,况且,你也得给我个机会让我跟你平等一下吧,要不然显得我这个男朋友多孬啊。”
“骆寻,我们不能出差错。”瞿白说。
“当然。”
骆寻向他保证:“我们部署了这么久,整个东州已经铁桶一块,而且我们局长也找过我了,国际上的同志也送来了相关证据,黄维生这场戏已经唱到了终点,我们现在完全可以实行抓捕,没有再等下去的必要了。”
“那好。”瞿白没再多说,他看了看时间:“那我先走了。”
骆寻将人送到门口,归来已经开车等着瞿白了。
骆寻站定:“注意身体。”
瞿白笑了笑:“放心。”
他上车离开,骆寻却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迟夏没有告诉他瞿白的身体情况到底怎么样,但如果不是因为瞿白,她或许不会这么快就决定掀老K的桌子。
以她的性格,对付老K这种人,她会徐徐图之,直到老K猛然惊醒的时候已经在她的圈套中无法挣扎,这是她内心深处的本能,是她无法改变的叛逆。
但她的出色之处又在于,她可以随时根据现实情况调整自己的计划。
他回到警局,几日来热闹的专案组一下子变得冷淡起来,大家都去为了晚上的行动做准备了,该去休息的也去休息了。
林文觉端着一盘芹菜馅的饺子去见池潇了。
骆寻走到迟夏的座位上,随着气温变冷,他送迟夏的那盆茉莉已经只剩下几片叶子了。
他笑了笑,心里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要送她一盆活的久一点的。
他躺在自己的椅子上,没两秒就睡了过去,但睡梦里满是迟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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