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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制作的锁,没了钥匙,一辈子都得带着它。
陈越合紧腿,羞耻难堪。旁人言笑晏晏,唯独他,连动一下都不敢。
这不就是锁精环和贞操锁!
“这是惩罚。”
谢沛行舔干净嘴上的淫水,钳住他后脑勺,“你喷了我一脸,夹成这样,不受点惩罚怎么行?”
陈越心虚不敢看他,哭过的眼睫洇上一层水雾。
他以为是打屁股之类的惩罚,没料到是这些。据说是西域传来的玩意,专门用在爱爬红墙的妻子身上。
陈越趴在谢沛行身上,求过哭过,最后还是把两个假性器含紧,只露出一个玩烂扯肿,还扣着阴蒂夹的的肉蒂。
谢沛行不允许他有任何超出他控制的行为。
哪怕是本能反应。
不需要用打断腿这些无能手段,比如将阴蒂从阴唇中残忍剥出,穿个环套上链条,和乳头阴茎的环穿在一起,别说走,就连喘气都会高潮。
又比如现在。
“唔嗯……”
小屄被有质感的假肉柱撑得太开,顶到射了一团精的宫口边,难以忍受的痒意传递到身体各处。过分膨胀,小腹都鼓出一个隐秘的圆柱体。
层层叠叠的褶皱透露酸胀,肉缝入口吮住粗壮逼真的假鸡巴,青筋碾进红通通内壁,猩红嫩肉泡在一滩滩淫水里,一缩一缩蠕动红艳的肉逼。狭长的甬道口裹得过于严实,阴唇肉向外撇开,抵在冷冷冰冰贞操锁边缘。
太凉了……
陈越感觉到里面彻底湿了,明明什么也没做,肥嘟嘟骚穴不受控流出甜蜜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