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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他上楼坐到床边时,纪淙哲却又捂着嘴盯着他。
“怎么了?”
纪淙哲强忍着恶心,嫌弃道“你身上也有红烧肉味。”
“………”林臻伸出手闻了闻“有吗?我怎么没闻到?”
“有…….你快走… …”
听到被嫌弃,林臻脸色一阵扭曲,可见他似乎只是纯粹地针对红烧肉,心里又不那么计较了“那我先去楼下把柴劈了。”
林臻下楼去劈柴了,纪淙哲趁着自己现在没那么难受,抓紧闭上眼睛休息,希望一觉醒来后,身体恢复如初。
晚上十点左右,虽然树干还有大半段没劈,但林臻准备歇下了,农村人睡得早,要是再劈下去,恐怕两家的邻居都不得安睡了。
他拎着桶,揣着毛巾和肥皂去了井边,打了一桶水,直接从头冲到脚,又涂了好几遍肥皂,再冲干净,最后抬起胳膊闻了闻,觉得差不多了,才回屋。
上楼后,发现纪淙哲醒了,正恹恹地靠在床头,林臻走过去摸了把他的额头,全是汗。
“怎么了,又吐了?”
“没吐了,太热了,我睡不着。”
林臻看了眼敞开着的窗户,透过窗户还能看见外头夜空中的繁星,偶尔有几丝凉意进来,但还是被屋内的闷热给抑制下去了。
前几天杨大娘自己做了几把蒲扇,送了他们两把,林臻看着凉席上的蒲扇,估摸着纪淙哲今天这样子也扇不动了。
“我给你扇着睡觉。”
“嗯。”纪淙哲点头后继续躺下,林臻拉了灯给他扇风。
不知道扇了多久,最后林臻自个睡着了没察觉,等他再次睁开眼,还是被纪淙哲给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