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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奚张着腿哆哆嗦嗦地听,被“先生”严厉的体罚打得逼眼根本合不拢,饥渴地张合着,陈越扫了一眼,只当没看到。
陈越今晚似乎真的想当一位合格的先生,帮白奚预习完文章,又翻回书本前面,开始一一检查白奚的功课。
白奚顺利答了几个问题,当出现第一个没答上的问题时,陈越伸手抽出一支毛笔。
下一秒,毛笔整根狠狠插进了濡湿的逼眼里。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深了啊啊家主,拔出去,求求您啊啊”
笔直的小腿绷出垂死的弧度,白奚崩溃地摇着头,哭得泪流满面。
笔杆纤细却极长,长得直直捅到宫口,肏进子宫,白奚干呕着,蜷缩着身子挣扎,有一种要被捅穿的恐惧。
“家主不要了呜呜不要”他抽噎着去蹭陈越的手,像是讨好主人的家养小动物。
陈越却只是又翻了一页书,“下一题了,夫人,不想贱逼被撑烂就认真些。”
陈越故意刁难,提的问题自然刁钻又偏僻。
白奚崩溃地哭叫着,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嫩逼被塞了一根又一根的毛笔,穴口越撑越大,阴蒂抽搐着跳动。
又一根毛笔从头到尾插了进去,白奚双眼泛白,手指在书桌上无助地划着。
突然,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嫩逼里的空间越来越少,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塞在逼里的内裤,被新插进来的毛笔推动了,红肿不堪的宫口被布料摩挲,奇异触感逼得他差点昏厥过去。
“不要再插了,求求家主贱逼已经满了求求您”
“老实受着。明日叫训诫师把宫口撑开,用夹子取出来就是了。”
陈越又翻了一页书,目光却猛然顿住。
白奚书上前面的笔记都是清秀的毛笔字,而这页却是字迹截然不同的钢笔字。
白奚性子向来冷清,床上折腾狠了才知道哭叫。去学堂短短时日,已经和谁亲密到能在他的书上做笔记了?在家里跟他甩脸色,在学堂倒是不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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