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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指穿进父亲那毛茸茸的头发中,拽着头皮。那奶头被父亲吸到肿大,那小巧的奶头
被舌头舔弄到晕头转向,就像是被狂风暴雨中的小草,摇摇晃晃根本站不稳。那舌尖甚至想要钻进那奶缝中,好好品尝里面的味道。
旁边的乳晕也没有被父亲放过,又舔又咬。另外一边被冷落的奶头也被父亲细心照顾到,大手无情蹂躏着那乳头。那大拇指与食指来回揉捏,指甲在乳晕上来回摩擦。这一番贴心的照顾令许之遥忍不住在睡梦中拽紧父亲的头发,拽到生疼。
等到父亲好不容易满意吐出那乳头,乳头早就被津液裹满,肿大一片,像是颗熟透的葡萄。
经过这一番,许之遥身体也情动起来。胯部上的鸡巴硬邦邦顶弄着父亲硬硬的腹部,在那流畅的人鱼线上留下一道道粘腻的水痕。
父亲把手指伸进自己嘴中,仔仔细细舔弄一番,再抽出来时就满是晶莹的银丝。他把手指熟练插进那被操软操熟的后穴中,后穴中又软又嫩,里面的嫩肉都被彻底肏熟,搅动几下便吐着汁水含羞带怯吮吸着父亲的手指,怯怯地往手指上喷一温热的淫液。
父亲紧紧抿着嘴唇,眉心间满是深深的皱纹,满脸严肃,仿佛在开极为重要的会。父亲拔出三根手指,那肉粉色腔口不舍,不断挽留着发出“啵”一声。
在这寂静无声的屋中显得淫乱而勾人。
父亲沾满淫水的手指不自觉摩挲,不知是在回味还是在干什么。突然,父亲皱起眉头,薄薄的眼皮垂下,眼神冷淡,低头含着了那沾着淫液的手指,缓慢而坚定地在口中吮吸着,仔仔细细把手指里里外外都舔得干干净净,才依依不舍把手指伸出。
父亲看着那手指发呆,试探性伸出一截艳红舌尖,舔弄着那手指。他眼眸沉沉望着敞开双腿的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中满是锋利,宛如一把出鞘的刀,具有攻击性。
父亲把那双白嫩长直的大腿压在二侧,跪在地上,把龟头对着那红肿肿大的穴口,不容置疑一点点捅进去。这次进去特别顺利,那熟透的肠道颜色都被操成深红,不复之前的淡粉。那硕大圆润的龟头,就像是高高居上的国王,高傲地巡视他的宝物。窄小而温热的肠道被龟头一点点撑大,肉壁上褶皱都被那龟头一路撑直。狰狞恐怖的柱身不断碾压着那浅浅的前列腺,那凸起的前列腺无时无刻接受着大肉棒所给予的快感。快感从肠道一路往上飞,传过那漂亮的嵴背,传到大脑皮层,刺激到许之遥头皮发麻。
许之遥即使在睡梦中,也感受到这如同巨浪般的快感,一波波将他理智冲入海底,淹没在那地底中。无尽的快感像是波浪将他彻底吞灭。
许之遥平稳的呼吸乱得厉害,嘴巴也张开急促喘气,那一截嫣红舌头藏在口腔中。父亲盯着那洁白的贝齿看了几眼,便低着头像是沙漠中即将要渴死的人疯狂吮吸着许之遥口腔中津液。许之遥口中的空气都被他尽数吞下,稀薄的空气根本传不进去。没有学会呼吸的许之遥根本呼吸不过来,一张脸涨到通红。
许之遥在睡梦中梦见一只八爪鱼死死缠绕着他不放,一只爪灵活钻进他的后穴,把他后穴搅动到不知西东,在里面一顿狂轰乱炸,炸到那肉壁疯狂痉挛,像是山泉般不断流出潺潺溪流,淅淅沥沥流满整张床单。
靡乱的味道在房间中逐渐弥漫开。
还有一爪逼迫他张大嘴,那爪将他口腔塞到满满当当,强势在里面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
占有欲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