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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个道理的。
好生安慰了秀娘一番,明婳让范大娘先将她们带回积善堂。
秀娘原本还想回刘家村,怕刘达回家后没发现人,回她娘家闹。
天璇主动请示:“夫人,请让奴婢处理。”
明婳悄悄问她:“你不会冲动杀了他吧?”
天璇抿唇:“不会。只暂时打晕他。”
明婳想想也行,反正先把今夜平安过了,明日总得拿出个具体对策。
于是她便让天璇去办了。
待到天璇离去,明婳问天玑:“天璇平日瞧着也不是那等热心肠的人,如何今日在秀娘母女的事上,如此上心?
天玑抿唇,到底没将天璇的童年遭遇说出,只道:“大抵她比较心疼小姑娘。”
想到那个乖巧懂事的七岁小女童,明婳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闷声咕哝道:“大渊律法很该添上一条,像那种畜生直接阉了才是。”
她心下暗想,等裴琏回来,便与他提提这事。
只是……
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这都已经二月了。
长吁短叹一阵,夜晚也无声降临。
因着午后那事,明婳夜里也没什么胃口,沐浴过后便坐回炕上,单手托腮,仔细翻看着从衙门借来的那本《大渊律》。
关于夫妻和离一事,对女子实在苛刻。
七出之条,男方随便一条都能将女子休弃。反观女子休夫,除了男方重大过错的义绝,或是女方娘家势力雄厚,能压着男方和离,其余简直是无路可走。
至于父侮女这事,秀娘苦苦哀求,死也不肯上衙门。明婳也能理解,毕竟时人眼中,女子贞洁大过天,若将此事宣扬出去,刘达固然会受到惩罚,但桃花这辈子也算是毁了,且相较于刘达受到的惩罚,桃花的阴影更是会伴随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