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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烈震天一声怒嚎,恰似山涧蛟龙的咆哮,又仿若下山猛虎的怒吼,刹那间,如离弦之箭般杀向杀手谷众人。本来经百里红樱这一喊,风来仪原以为熊烈会权衡利弊,惧战而逃,可如今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这小子今日怕是在劫难逃。
百里红樱瞧见熊烈已与九屠战至一处,他那一身淬毒之躯,毒焰冲天。与他缠斗的有具备二品武力的六屠龙平安和实力接近二品的八屠马半山,另外还有拥有三品实力的翟无法、氐无天二凶,也加入了围攻熊烈的战阵。而在外围,还有二品的五屠羊不凡和准二品的七屠鱼欢,以及三品的蒯无情、斛无义,而杀手谷谷主凤来仪则在一旁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其真实目的恐怕是担心熊烈惧战拼命,虚晃一招,而后逃窜。
然而,唯有百里红樱明白,今日熊烈必定是决死一战。因为她隐隐有种感觉,当年八叔、九叔在苗疆为杀手谷执行清理门户的任务时,所杀之人,怕是眼前这位名叫阿牛的青年的血亲。也就是说,当年被杀死的叛逃杀手谷的四屠熊山河,其嫡亲便是阿牛。他一直隐忍至今,乃是在蓄积力量,如今敢表明身份,想必是具备了一定的实力。今日敢于与杀手谷一决旧日恩怨,必然是不死不休、你死我活的局面。她想要阻止,怕是无能为力,此刻她心急如焚,既担忧熊烈的生死安危,又害怕看到杀手谷众人再有损伤。私心乃是人之常情,百里红樱是人而非神,她亦有私心,只是当下内心极为矛盾。她不知该帮谁?于情于理,她更应当站在杀手谷的立场,听从她母亲凤来仪的指令,杀掉熊烈。可在她的心中,有一种声音始终在提醒着她,自己面前的这位青年,旁人都可以杀他,唯独自己没有杀他的资格,自己绝对不能去杀他,倘若他死了,自己定会悔恨终生。
“娘,能不能放他一条生路,杀手谷与熊山河的旧日恩怨,为何一定要牵连他的家人。杀手谷不是一向有原则吗?难道在熊山河之事上,就能够舍弃我们的原则吗?娘,求求您了,饶他一命,女儿往后一切都听从您的安排。”百里红樱匆匆来到并未参战、只是观战的杀手谷谷主凤来仪身前,双膝跪地,为熊烈苦苦求情。
“大胆,放肆,你莫非是要质疑谷主的命令,你是想要叛离杀手谷吗?现在你给我起来,亲手去将他杀死。”凤来仪丝毫不为女儿百里红樱的求情所动容,看到百里红樱为熊烈求情,反倒对熊烈的怨恨愈发深重,那种仇恨,绝非“恨之入骨”四个字所能形容。
“今天,他必须死。”这便是凤来仪留给女儿百里红樱的最终命令。
熊烈当下的真实战力,方才堪堪接近三品。在未曾变异成淬毒之体前,他不过区区四品。与拓跋吉祥的那一战后,他机缘巧合地获取了拓跋吉祥“万毒钵盂”中的万中剧毒,从而造就了这奇异的淬毒之体,其战力也随之飙升至三品,且逼近三品之境。因其功法出类拔萃,每逢与人交锋,关键时刻总能突破三品,甚至有时凭借接近三品的实力,便能瞬间秒杀三品的对手。在他人眼中,熊烈的三品战力,实则远超江湖中寻常的二品战力。
此刻,他正与拥有二品武力的六屠龙平安、实力接近二品的八屠马半山,以及具备三品实力的翟无法、氐无天二凶展开一场恶战。然而,在这场大战之中,熊烈并未太过吃亏。此刻他所展露的淬毒之体,哪怕是面对一品高手,也能周旋抗衡,不落下风。正因如此,杀手谷派出的这四人一时间也难以将他制服。他们深知此理,故而一直采取游走战术,刻意避免与熊烈近身交战,企图慢慢消耗他的内力与体力,以便为后续的致命一击做好准备。
拥有准二品战力且身材高大的八屠马半山,瞅准熊烈正与二品武力的六屠龙平安激战之际,猛地抽出那把寒光闪烁的泼火刀,施展出自己的绝学《斩马刀法》,朝着熊烈毫无防备的后背空门狠狠劈去。熊烈又岂会疏于防备身后?眼看马半山这凌厉一刀即将把自己劈成两半,他瞬间加持《二十四桥明月夜》功法,脚踏《混元醉仙步》,那淬毒之身如鬼魅一般冷不防地抓向马半山的泼火刀。马半山见状,大惊失色,急忙撤刀,怎奈为时已晚,那刀已然被熊烈牢牢抓住。刹那间,马半山只觉拿刀的胳膊犹如被剧毒侵蚀,瞬间变得乌黑一片。
就在此时,百里红樱再也无法安坐旁观。毕竟,平日里八叔马半山最为宠爱她,若此时不出手相救,只怕马半山性命难保。只见她娇喝一声,提起那把霁月晴空弓,大喝道:“《寒月诀》‘月之箭’!”瞬间连发三箭。其中一箭直直射中马半山中毒的胳膊,阻止剧毒继续再渗入马半山身体;另外两箭则朝着正下死手的熊烈疾射而去。熊烈此刻眼中只有仇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对任何攻击全然不顾。他的身躯毅然迎向百里红樱射出的两发“月之箭”,身上顿时伤痕累累,情况极为严重。若在往常,这两箭熊烈定能凭借内力将其吸收,化为自身功法的潜力。但此次,为了急于诛杀眼前杀害父母的仇人八屠马半山,他硬生生地接下了百里红樱这两箭。同时,他急速转身,致使身体露出空门,正巧被拥有二品战力的六屠龙平安瞅准时机,一记致命的凌空掌狠狠击中。瞬间,熊烈那淬毒之体也感到五脏六腑一阵剧痛,一口带着剧毒的黑血不受控制地涌上喉咙,猛地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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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马半山趁机逃离了熊烈的攻击范围,成功躲开了这致命的绝杀。七屠鱼欢迅速上前,手起刀落,斩断了马半山那沾染剧毒的手臂。马半山这才总算保住了一条性命,匆匆撤往战圈之外。熊烈此刻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半山离去,毕竟他的身旁此时还有二品的龙平安、准二品的鱼欢,以及拥有三品实力的翟无法、氐无天二凶。进攻依旧在持续,而熊烈如今已然负伤,那淬毒之体的防御能力明显大不如前,众人的攻势愈发猛烈,熊烈已是伤上加伤。照此情形发展下去,熊烈已然萌生死志,对今日能否活着离开这庆州城外已毫不在意。
作为第一个伤到熊烈的百里红樱,心如刀割,眼中满是自责,心中不停地念叨着:“为什么?你这是何苦,赔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你倒是快逃呀!”只见熊烈在二品龙平安的强力阻击下,愈发显得力不从心。口中黑血汩汩涌出,外面的衣服已被毒血浸染得一片乌黑,眼神已然麻木,空洞无神,心中唯存一念,那便是杀人,今日定要杀人,哪怕最终被杀。
死,并非可怕之事,真正可怕的是即便死去,也未能为爹娘报仇雪恨。杀人者依旧逍遥于世,自己又怎能在此时轻易死去,这般死去,有何颜面去见九泉之下的爹娘。杀与被杀,仿若一道魔咒,紧紧禁锢着熊烈此时的心灵。他绝不能放过眼前这些杀害父母的仇人,然而当他发觉,若再如此僵持下去,报仇恐怕只是一种无望的奢望时,他的身上骤然爆发出有史以来最为恐怖的气息,宛如地狱的死神降临凡间。在场众人皆清晰地感觉到,场中弥漫起无形的凛冽杀意。
熊烈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他深知自己肩负着为父母报仇的重任,这是他生存的意义和动力。每一次回想起父母惨遭杀害的惨状,他的心就如被万箭穿过,痛不欲生。那份仇恨在他的心中燃烧,犹如熊熊烈火,永不停息。他恨自己的力量还不够强大,恨这些仇人至今仍能逍遥法外。如今,身陷如此困境,他感到绝望与愤怒交织,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但他又怎能就此放弃,怎能让仇人继续得意,怎能让父母的冤魂无法安息。这种强烈的执念在他的心中激荡,使他的双眼布满血丝,面容因极度的愤怒而扭曲。
突然,场外一直未出手的二品五屠羊不凡,神色紧张地提醒众人:“小心,他要狗急跳墙,要发疯了,全部人后撤,不要被喷出的血沾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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