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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秦谏去刑州接百年老者进京的计划便定了下来。
直到离了茶室,秦谏才想起按这个时间算,正好舅兄进京时他在刑州还没回来。
晚上忙到很晚回去,他先去向祖父和父亲都辞了行,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去了绿影园。
屋中已经点了灯,程瑾知在看书,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着下方书桌旁的她,先问:“岳父只身回了洛阳,没带旁人,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多谢表哥让人去打探。”她说。
他又说:“我明日要去一趟刑州,替殿下办事,至少要十多天,若是不顺利,一个月也有可能。”
“好。”她应了一声,连头也没抬起。
秦谏觉得自己来这一趟实在是多余。
他开始怀疑,如果自己这趟真死在了刑州,她会伤心难过吗?
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一直就想再谈一谈陆淮的事,明日就要走,前途未卜,这似乎是唯一的机会。
深吸一口气,忍下心中刚才泛起的对她冷漠态度的不满,他道:“我承认之前的语气不好,我知道你和陆九陵是清白的,他来府上与你无关,你与他见面也是二叔二婶安排,只是我当时对此事隐忍已久,所以会口不择言。我的确心中有芥蒂,但也确实没有和离的打算。”
程瑾知沉默。
他忍不住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终于抬起头看向他:“是因为家中不会同意吗?”
这问的,是和离的事。
他想说当然不是,他们的情分难道连几封信都撑不过去吗?只因为这点事就要和离?
可她那无所谓、浑不在意的态度让他气闷,让他无法说出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