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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
在汗王扑过来的一瞬间,宁芷立刻摸向藏在身边的那把匕首,可她从没有伤过人,动作不免生涩又笨拙,她分明还没有将剑鞘拔出,耳边却听一声惨痛呜咽。
她颤身垂眼,顿时心惊肉跳。
一支暗弩竟不知何时从后射来,直直贯穿其心肺,老汗王被击要害,此刻鲜血满口,跪地死不瞑目。
反应未及的下一瞬,鲜楽破门而入,满脸神色紧张。
见她衣衫染血,他慌着阔步上前将她抱紧,几番检查这才安心,他安抚地落掌在她背后,声音绷得发紧。
“无事了,无事了。”
宁芷眼眶发红,她脑子已经没有余量去将一切思量理清,她从他怀里抽身,愣愣发问,“誓言,还是作数的吗?”
“永远作数。”
“你杀了人。”
“他该死。”
宁芷不再说话,手里的匕首却没有放开,她每一个手指都在蜷缩用力,像是在借它发泄着难以平复的情绪。
鲜楽手把手地帮她放松,哄着试图安抚,“这把匕首是我为防万一,专门留下给你防身用的,绝不是叫你伤害自己,知道吗?”
“你知道我偷拿?”她傻傻地问。
鲜楽点了下她鼻尖,“不然?这是黎族的宝物,历代传下来的,哪那么容易轻易叫你这小贼偷了去。”
他欲言又止,再开口时语气认真很多,“草原人不受俗礼所拘,但此物,是对我有恩的老族长送给我的唯一一件生辰礼。它是我最珍视的东西,我今日把它送给你,从此,你便是我最珍视的……宝物。”
“更是我弑君夺位,刀下舔血,也毫不犹豫要换的妻子,你是我的妻。”他郑重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