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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生活那麽不容易,怎麽可能真的只是陪酒而已呢。我是骗你的,怕你嫌弃我。你怎麽就那麽傻。”
曲同秋呆呆看著她,突然觉得一片混乱,而后就口吃了,自言自语一般:“任宁远……把你……介绍给我的…………合适的他才会介绍给我,他是我老大……”
对著杨妙的一下子猛然涌出的眼泪,他茫然之中更多了些无措:“我,我没别的意思,你,你也……是好女人……我只是,只是没想到……”
女人的面容细看之下,再好的保养也掩盖不了其间的沧桑,流了眼泪,眼角的细纹还是终於现出来:“不,不,是我配不上你。我不该那样骗你,早跟你说实话,你也就不会在我身上白白花了那些年。”
“没事的……你挺好,真的,不然任宁远,不会把你介绍给我……”
曲同秋有些发抖,还是安慰地抓住她的手。
杨妙哽咽著说:“同秋,你不明白……你怎麽还是这麽傻……”
他陪她在店里坐著,让她好好哭了一场,愧疚折磨著她,而他不好对一个哭泣悔恨的女人再说什麽。
之后他送她上车,要关上车门的时候,杨妙叫了他一声:“同秋。”
曲同秋回头看她。
“任宁远他……”
曲同秋有些惶然地望著她,而她终於没再说什麽,只红著眼睛望了他一会儿:“你千万照顾自己,别把人都想得太好。”
曲同秋独自慢慢走回去。他也觉得不恨杨妙了。虽然过去那些想来是如此的荒唐。
人人都有一份不得已,总要有人牺牲让步,去体谅他们。
只是刚好总是他而已。
只是,虽然他理解了杨妙,可他却愈发的不明白任宁远。
任宁远出门回来,带他们父女去吃饭,拿了不少礼物给曲珂,也有曲同秋的一条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