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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曲同秋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我走了……”
任宁远看他披著外套夹著提包急匆匆出了门,旋即又心急火燎地折身回来。
“怎麽了?”
曲同秋忙著在床头翻找:“我忘了手表……”
“又不重要,到处都能看得到时间。”
“我……习惯了……”不戴上就会一整天都觉得都缺了东西。
任宁远微笑著看他手忙脚乱。
男人终於在床头柜和床之间的缝隙里找到他要的东西,匆忙往手里一抓:“我走了……”
任宁远叫住他:“不用赶。我送你去,会来得及的。”
和任宁远并肩坐在车里,独立封闭的相处空间,沈默里曲同秋有了些战战兢兢的尴尬。
“任宁远……”
“嗯?”
“昨晚辛苦你,我喝多了……”
任宁远微笑道:“你醉了就是那样。也没什麽。”
看任宁远没有任何不悦,除了宽容之外,也确实是没被自己怎麽样才对。曲同秋一下子放下心来。
“楚漠那里,改天我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