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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住手!不许……我刚刚高潮,别揉了呜呜……我……要射呃呃!!!”
“那你说自己骚不骚?是不是骚货?”
容肆趁机逼他说出难堪的话,秦宵原本还不愿意,死死咬着嘴唇用疼痛压制那股激烈的快意。可容肆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总有法子逼迫秦宵就范!
马眼被指甲刮弄后,秦宵的小腹越来越酸,呜咽两声后,再也顾不上羞耻。
“是……我是呃呜……我是骚货,求你饶了我……快别折磨我了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叫喊后,秦宵像是泄了气的皮筏,双腿软绵绵趴到地面,肥翘的臀部时不时抽搐两下,画面相当淫乱。
容肆从他腿间抽出自己的手,将手中白花花的体液都裹到那双蜜色的臀肉上,画着圈揉弄。
“射得真多,屁股都涂满了。”
秦宵迟迟没有缓过神来,得不到回应的容肆扬起手在弹性极好的臀肉上扇了几下。感到到疼痛,秦宵才委屈哭出声。
“呜呜别打了……啊!”
容肆慢条斯理抽打着裹满精液与淫水的肉臀,每打一下便会发出更为清脆的声音,待两边臀尖都被扇得像是熟烂的水蜜桃,他才轻佻开口。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秦宵知道从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愿回答。
容肆轻笑道:“像是嵌在墙上供人泄欲的肉壶。”
秦宵怔愣了片刻,被他羞辱得脸颊滚烫,眼泪失禁般哗哗往下掉。他从不知道,竟然有人的思想可以龌蹉到这种程度!
“你住口!”
容肆安静了片刻,随后揉着他的臀,道:“既然不让我说,那你便说些好听的吧。我听满意了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