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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默默地看他。
过了一会儿,严在溪天然地又笑起来,用泡沫在小孩头上捏了个不成形状的鸭子。
小孩明白过来,黄色的鸭子喷射机真的是爸爸给他的玩具,而他是爸爸的玩具。
他不想成为大人手中的玩具,顶着寡淡的小脸,问:“妈妈什么时候醒来?”
严在溪的笑容一顿,帮他把头顶岌岌可危的泡沫小鸭子扶正:“刚才醒来了一段时间,又睡着了。”
“那你应该去陪着他,”小孩想要摆脱他的“玩弄”,“妈妈会很想你陪在他身边。”
他适时地补充:“他每天都会带我去看你的照片。”
严在溪美滋滋地想,他哥果然是个闷骚怪。
他拿浴巾给小孩擦干身体,被小孩带着去他们每天都去思念自己,摆放自己照片的房间。
一推开门,好大一张佛台,好黑一张照片。
严在溪人生为数不多的高光时刻,参加他哥毕业典礼时西装革履的合照被裁剪出来,裱框在墙上。
严在溪的脸色有点黑,他低头看着小孩,小孩仰脸看他。
严怀山苏醒的消息很快不胫而走,严在溪从年纪轻轻被摆上佛台的现实走出来,哄睡小孩驱车返回医院的路上,听到车载电台传出顿挫的声音:“据悉,辰昇集团首席财务官严怀山已于今日下午早些时候苏醒有关十五亿绑架案警方严怀山的车祸是人为还是意外还需”
严在溪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把音量扭到最低。
他还没有靠近医院正门,就已经看到医院门前被各路车辆堵得水泄不通。
医院派出了比平时更多的保安维持秩序,严在溪急急忙忙把车停在路边跑去医院,他准备搭乘电梯的时候,看到已经有不少挂着记者牌的媒体工作者在挤电梯。
严在溪没有犹豫,推开身旁安全通道的小门,几步并做一步跑上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