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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层玻璃门,外面一直闪烁的加油站灯牌,在几息之间,忽闪几下,突然熄灭了。
橡胶鞋底拖行在瓷砖地面上,在挣扎间,发出古怪难听的磋磨噪音。
全然的黑暗里,随着身形的倒退,怀姣逐渐闻到?了、一股极其浓烈的气味……
是浓烈到?、哪怕看不见?,也能直冲鼻腔的铁锈腥味。
仿佛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柱,被刮下铁皮,泡进了血水里。
怀姣浑身发着抖,难以控制,再次抓住了身后的手臂,“放开我……求你们……他、他感?染了……是不是?”
“没有。”身后那人?还是说,结实的手臂箍着怀姣的腰,道:“没有感?染,只是一点小伤。”
“你没见?过真正感?染的人?,他们……死的很快,根本不是这样的。”
他像在安抚怀姣,也像在说服自己。
“但是如果你真的很怕,我会拴住他。”青年再次保证道。
怀姣不知道他说的拴住,是怎样拴。
就像他也不知道接下来对方会如何对待自己一样。
完全无法视物的全黑环境里,怀姣只听见?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那声?音熟悉,甚至他不久前还听到?过。
祁忍他们走前,为了找寻油桶,打开了商店后仓的大?门。
当时挂在仓库门上的,就有一条生锈的金属铁链。
此刻那条铁链被从?地板上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