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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姣都来不及叫,就让人捂住了嘴。
邢越冷漠疏离的眉眼向下压着,他一手捏着怀姣的手腕,一手钳着他的下半张脸,怀姣几乎是被他挟抱着拖到屋内。
他惶然间只觉得屋内暗得离奇,邢越似乎连灯都没有开,那张脸在暗光里更显得不近人情,特别是此时钳着怀姣大半张脸,只让他露出双眼睛看人的时候。
又娇又软的细嫩脸颊让一双大手死死制着。
怀姣叫不出来就算了连动一下也难,面前男人冷酷强势的禁锢动作,让他怕得后背都冒出点汗。
“呜呜……”
“想叫?”邢越恶劣问道。
怀姣说不出话,眼睛湿漉漉地望着邢越,连连摆头。
邢越冷哼一声。
他将怀姣转了个身,仍保持一个强势的桎梏动作,半垂下头颅,在怀姣耳边沉声道:“特意过来看这个?”
怀姣被翻了面,一抬眼就看到了面前和他房间相差无二的,巨大镜子。
他浑身僵住了。
邢越的房间没开灯,整个昏暗卧室里,唯有面前的镜子发着光,只那光源不是出于镜子本身,而是从镜面里折射出的一墙之隔的怀姣卧室里的灯。
场景清晰的夸张,怀姣甚至能看到自己房间里,陆闻与他隔着镜面相对的画面。
邢越感觉到怀里的人在细细颤抖,压着嗓子冷声道:“你怕什么。”
手下的人弱到邢越只稍用了点力就能在他脸上留下点红印,邢越见过这人自己把脸擦红的样子,动作比现在还轻。
娇成这样属实让人下不了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