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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险些摔落的前一刻被路德维希接住。
他在苏恬耳畔喘息着,手却本能地一下下在苏恬背后轻轻拍着,像是安抚。
路德维希紧拥着苏恬,他意乱情迷间甚至有一种错觉,他的一生本就是为了等待她而存在的。
她出现之前的那些年于他而言,似乎不配称为活着。
他一刻也不想放开她。
苏恬头抵在路德维希肩上,身体本能的留恋让她不想离开,可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告诉她,必须尽快割掉腺体了。
无论代价多大,她绝不要被别人控制。
苏恬又在路德维希怀中静静地流连了一会儿,眼底的挣扎尽数消失,随后缓缓推开路德维希:“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路德维希站在钢琴前,静静地看着苏恬离开的方向。他的本能让他想要挽留,但他的傲慢不允许。
路德维希莫名觉得苏恬在难过,但他不知道为什么。
可惜直到她离开的那一刻,他都没有问出口。
苏恬回到现实,从全息舱中甫一出来便摸向腺体,果然又开始发烫了。
苏恬苦笑,这次发情期纯属是她作出来的。不过这也是个问题,他们对她来说就像是猫薄荷,发情期得到解决之前,每时每刻只要被他们撩拨,都有可以再次陷入这种境地。
她需要想一个办法。
苏恬再次想到了陵亦,随后又摇摇头,太贵了。
苏恬站起身稳了稳,脑中想着她要如何解决这次发情期带来的信息素外泄。
就在此刻,苏恬的门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