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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门口站着几个抽烟的外国人,看到贺丹辰出来后,轻佻地吹着口哨。
贺丹辰瞥了他们一眼,拢了拢被风吹起的领口,蹙起眉往另一边走。
深夜的街道上亮着酒吧的霓虹灯牌,这里虽然偏,但估计是知道有酒吧在这里,等的士倒也不需要耗费太久。
贺丹辰心事重重地在路边站了一会儿,便看到有的士穿过漆黑的长夜开了过来。
他正要拦车,目光忽然凝在的士后面的空街上。
深夜,空荡、偏僻、无人的小巷。
不久前的第一次噩梦在脑海里重现,自我保护机制模糊了具体的细节,让贺丹辰回忆起来只余下满腔的屈辱感。
被强行开拓的钝痛感,被大力钳制着抵在墙壁上,被撞击亵玩。
深夜的寒风将贺丹辰的脸色吹得愈加苍白。
小型电击器被攥在掌心里,他联系私人侦探,让对方发觉自己被袭击后就立刻报警,然后步伐缓慢地朝着灯光黯淡处走去。
早点揪出那个混蛋,他才能早点安心。
热闹的酒吧早就被抛在了后面,贺丹辰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掌心沁出汗,极速跳动的心脏快要从胸口跃出来了。
混蛋,去死吧。
他恨恨地咬着牙,主动将自己送到捕猎网中。
走了良久都看不到可疑的人,贺丹辰在路口踌躇,随便选了一个方向,继续漫无目的地前行。
单薄的身体被吹的瑟瑟发抖,他正想着今晚是否能等来行凶者,忽然看到前面走来一个穿着兜帽衫的人。
对方插着兜,微微垂着头,看似散漫地从另一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