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车钥匙一直都在掌心里,被硌出舒服的温度,他朝门口走去,继续说,“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用了。”
“你的身体...”
路易斯语气微妙地停顿了一下,体贴地没有戳破贺丹辰强撑着走路的事实,“你一个人不太方便吧,刚好我也没有事。”
从入住以来,这是路易斯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
贺丹辰以为自己以前都是热脸贴冷屁股,他并没当自己是朋友,现在不禁由衷感激起他的关怀。
喉头一哽,他没说出话,倒是无端涌出热泪。
路易斯看了过来。
贺丹辰丢人地立刻擦了擦湿润的眼,低头走了过去,又说了一遍“谢谢”。
去医院做了检查,一直等到结果出来确认自己没有染上性病,贺丹辰才彻底放下心。
回去时他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情绪稳定了许多,还强打起精神,故作轻松地和路易斯说了些别的乐事,只是干巴巴的笑声透着难以掩饰的倦怠。
路易斯很清楚他是在竭力掩盖昨晚的罪恶,于是也配合地不再提起。
快到公寓了,倦意愈浓,贺丹辰终于不堪重负地睡着了。
逃避的梦境仿佛也沾染着现实的残酷,他的眉头紧紧蹙着,嘴唇发白,失去了笑容的面孔充斥着令人怜爱的忧郁。
路易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轻声叫了一句。
“丹。”
睡熟的贺丹辰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