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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
朝苳晚觉得有点逻辑有问题,“你忘记了点事,怎么还知?道绑着我。”
“不知?道,车祸的时?候一直在想,怎么办,怎么去找你,怎么去你身边,好想你。”
朝苳晚心脏痛。
父母去世那一刻,也是这么想的吧。
妈妈就是一直念她的名字,想见她最后一面,放心不下她。
商西洲勾着她的下颚,在她嘴唇上?亲了亲,“好想亲你,就觉得我很爱你,没有离婚,有误会?,我不信会?离婚。”
伤口都是护士清理的,没有大洗,朝苳晚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儿,要推开她,手指不敢下重力。
朝苳晚轻叹:“商西洲啊。”
有很多话想说,最后都咽了回去。
中午商西洲药劲上?来,她也是累了,躺下来睡了一会?儿。
朝苳晚趁着这个时?间回去拿衣服过来,乔佳诺跟她一块回去,她是真的觉得不对劲,“哎,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是真的好不对劲,你、你没有觉得吗?”
朝苳晚没说话。
“她失、失忆的也太奇怪了。”
“那你怎么一开口就问她是不是失忆了?”
“就感觉,错觉,她好像在想我是谁,就,就怎么说,好像在想认不认识我。”
回到家,冯真真也比较着急,一直问商西洲的情况怎么样,夫妻俩都想着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