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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苳晚说:“接下是母婴妈咪课程。”
她触碰时会稍稍犹豫,生手,边缘滑了一下,因为过软,确定主人没有动才慢慢的再度覆上。
之后她回忆起书里的手势,斜着轻轻地拢,再慢慢的推,最后开始疏通那可能会堵塞的地方。
商西洲崩得很紧。
从来没有这么被触碰过,她张嘴,“别乱碰。”
朝苳晚转至她的手臂,在到她的肩颈,又重复了一次,她问商西洲:“舒服吗?”
“你会对小宝宝这样?”
朝苳晚纠正,“是对宝宝妈咪。”
“所以,是对林言祁这样。”商西洲语气很笃定,是霸总那种不容反驳的威压。
浴池的水清澈恒温,颜色却不一,她的指腹颜色偏浅不足够粉。
膝盖抵在地板,她跪在商西洲身后,头低下,挨着她的耳,语气直白,“你在吃醋。”
商西洲表情瞬间过冷,“韩苳晚。”
“你在试探什么?”
朝苳晚笑,“没有试探,只是有这个错觉。”她很克制地说:“我也就会这个,你要是想别的,我去学一学。”
商西洲回答的很慢,“不用学。”
“只是,我不知道做的好不好,你喜不喜欢?”
朝苳晚又揉到了她的肩颈,家里有高级按摩椅,商西洲并不需要人按摩,累了躺躺就行了。但是人的手指和那些机器不同,她柔软,富有人类体温,也许还会有浅浅淡淡的香味,商西洲比谁都清楚机器没办法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