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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西洲问过周堇羡,周堇羡表示知道这件事,同她解释,“前几天后厨忙,她自己找准机会自告奋勇说试试,这一试很成功,做的还挺不错,现在就是她做会做的,不会做的学着做。她工资也不高,我没道理不用她啊。”
再说下去,周堇羡语气欣赏向她打听朝苳晚的事儿,商西洲挂了电话。
电话后面打到付箐珩那里,付箐珩一声嗤,“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么?”
付箐珩的好奇不比周堇羡少,她不轻易收徒,收徒也是纯属觉得有意思,她最初以为朝苳晚是学着玩儿,借这个机会和商西洲相爱相杀。
可朝苳晚起的比鸡早,学得认真,现在学会了一大半,完全有能力自己开店。
两边都是白问,商西洲对朝苳晚的动向依旧限制于侦探发来的照片。
贫穷的人生活是极度稳定的,没有发展空间,永远局限一个地方上下班,一日三餐都固定。
但是朝苳晚的生活会反复变动,她开始转向保姆市场频繁出现在学习机构。要去给别人做饭,做甜品,也许会抱别人的身体,还会亲别人的唇。
攻守逆转,商西洲的防毫无作用,朝苳晚在逐渐脱离掌控,在她生活圈里游离了一圈又要悄无声息离开。
倘若不是上次白知秋要过去,商西洲并不打算和朝苳晚牵扯,可是之后所有发生的一切让她陷入怀疑中。
朝苳晚的目标还是她,想和她和好。
又那么不像,因为那只是她的工作。
仿佛陷入了一个没有回报,且未知风险的投资陷阱中。
朝苳晚到底在做什么?要做什么?
掌控偏离的滋味并不好。
手指一推,米诺骨牌似的塌方下来,里面全是朝苳晚。
月底最后一天,朝苳晚结算工资,两个店她一起她拿了两万五,Wilderness提成多,富婆肯花钱,那俩冤大头也爱看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