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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祁:【学钢琴,带不上。】
朝苳晚:【下次录一段给我瞧瞧。】
林言祁:【好,你也能指导指导她。】
林言祁有些遗憾,没聊够,主要是想知道她为什么过得这么惨。翻翻聊天记录,又落在朝苳晚那句“以后再见面我不比她们差哪里,困境过去我会大大方方的走出来”上。
林言祁现在陷入丈夫的“艳/照门”中,倘若不是必要社交,她基本不愿意出门,原以为当年一直高她一头的韩奕会趁机笑话她,没曾想对方同自己一样陷入困境,甚至比自己还惨。
当天林言祁送小朋友去补习班顺路过来。
犹豫很久,林言祁抱着女儿进去了,就去看到朝苳晚在厨台前给客人做蛋糕,前面围着的几个年轻的小姑娘全眼巴巴地看着她。
“来找朝苳晚的吗?”付箐珩问了一句。
林言祁点头,付箐珩帮着喊了一声,朝苳晚对着林言祁怀里女孩儿一笑,“漂亮的小朋友。”
袁小可害羞的在妈妈怀里拱。
自从朝苳晚参加白知秋的泳池派对后,这几天不少人来找朝苳晚,朝苳晚的人气快赶上店里首席甜品师儿了。早上付箐珩还琢磨着,如果这样在维持一天,她得给朝苳晚工资,不然太不地道了,她那些富婆客人,可是真金白银的花钱。
林言祁抱着女儿在旁边等,顺便观察朝苳晚,温温柔柔的,哪里还有曾经半点娇纵样儿。
只是她也没多惊讶,低头怀里的女儿。
哎,时过境迁,谁比谁好过呢。
做了半个小时,朝苳晚端着巧克力慕斯过来,说:“没放多少糖,小朋友也可以吃。”她逗逗小朋友,“记得我是谁吗?”
袁小可不太爱说话,怕羞,总是窝在林言祁怀里,闷了很久才说:“漂亮姐姐。”
“是不是乱辈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