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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苳晚松开手,白知秋终于站直身体,骂了句“神经病”,那泼酒的女人狠狠地瞪着朝苳晚。
白知秋拂开她的手,自己游着往岸上走,对上商西洲沉沉、考量的目光,她心里一阵心虚,一时搞不明白状况,“不是我推下去的,她抱着我下去的,她主动的,不是我,我没那傻缺。”
“她抱着你?”
“对,这个贱人,要钱不要命。”说着又呸呸两声,嘴里都呛水了。
朝苳晚的头从水里抬起,抓着台阶扶手站直身体,人狼狈不堪,皮相一如既往的漂亮,“白老板,话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在配合你演出,你问问在场所有人看得开不开心?你找哪个甜品师能弄出这么华丽的表演?”
她反问着,视线从商西洲脸上滑过,短短几秒收了回去,商西洲能感觉到一种兴致的流逝。
冷漠、冷淡的。
商西洲对一件东西失去兴致就会这样。
白知秋本来穿的就是泳衣,外面套了个薄衫外套,她直接把薄纱外套扯了下来,反观朝苳晚,她全身上下湿透,衬衫贴着后背露出里面穿的内衣色,牛仔裤腿湿漉漉的淌着水。现著傅
朝苳晚直接往甜品台走,白知秋喊,“你踏马能不能换件衣服?不嫌丢人?”
朝苳晚扭头看向她,柔柔一笑,白知秋这一瞬间特别心慌,很怕她加一句:打钱
好在朝苳晚没说。
白知秋喊管家去拿件泳衣,喊完倍觉丢脸赶紧补了一句,“待会大家好好欣赏欣赏韩奕小姐的身材啊,既然花了钱,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这话说了,她总觉得商西洲状态不好,可是商西洲表情挺淡,波澜不惊,仿佛都是她的错觉。
过了一会儿,管家请朝苳晚去更衣室。
朝苳晚跟着管家去更衣室从商西洲身后过,轻声问着:“我要穿白知秋的泳衣吗?”
音咬得复杂,不知道是对管家还是对商西洲说的,商西洲眸微微抬,碧色眸子的落在站在白知秋身边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