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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够了,商西洲的车要走了,朝苳晚却站起来朝着她走了过来。
“你终于来了,再等下去我就难受死了……”她叹气,“我真怕被里面的人赶出来……”
她手压在车窗上,连伞都没拿,港城冬日的雨落在朝苳晚身上,她长长的马尾辫都淋湿了。
显得朝苳晚很是可怜,狼狈。
商西洲目光落在那套手工西装上,她还记得裁缝亲自量体裁衣的画面,尺子压在肩膀上,精确到一分一毫,谁能想到西装最后是这个下场。
这时,朝苳晚推开车门,弯腰上车,她往里探,“汪。”
商西洲眉微微抖,她克制地反问:“你很开心吗?”
明明很狼狈,不知道在开心什么,朝苳晚坐下来系安全带,“其实刚刚在看你,觉得你很漂亮。”
衣服太湿了,朝苳晚拧着扣子开始解西装,商西洲说:“穿着。”
朝苳晚摇头,“不行,湿透了穿上会生病,我没钱看医生。”
前面车内镜印着两个人的模样,优雅矜贵的商西洲,落魄狼狈的朝苳晚,一个矜贵的人上人,一个狼狈的只穿得起西装上身落汤流浪狗。
路上朝苳晚只说了一句话。
“还是要找很密闭的地方吗?”
车停下来,商西洲才开口,说:“你很脏。”
“所以呢?”
朝苳晚看向外面,如果她没瞎的话,名字叫“海湾裕城”,这是一家洗浴中心?
朝苳晚并没有多想,商西洲带着她进去,里面铺的地板都金碧辉煌,朝苳晚感觉挖一块回去都能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