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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小卖部的麻将牌声砰砰响,中间夹杂着大妈和大爷的各种荤话调笑声,朝苳晚下完最后一个台阶,迎面被冬夜的寒风灌了满脸。
警车后座车门推开,商西洲的黑色皮靴先落地。
现在再看过去,笔直、矜贵。
眼睛直直、冷冷地看向朝苳晚,朝苳晚还能再灌几个词语。
气运之子、天生贵气。
一点也不神经病……
百度上说,商西洲有法国血统,母亲是法国混血大美女,她继承了父母所有外貌优点,五官无不精致,尤其是眸子,浅碧色,犀利。同时也把东方气质全部继承,身上有种难言清冷斯文。
她和这种脏乱被油污侵染的小区格格不入,像是雕琢打磨好的璞玉掉进了污浊的沟渠。
商西洲正在观察四周环境,听到警察的提醒目光移向朝苳晚,不用开口说话,她的冷淡表情足以替她冷嘲热讽:你住这儿?
警察问朝苳晚,“你俩认识吗?”
朝苳晚看向商西洲她冷玉白皙的脸,半晌,说:“嗯……算,认识。”
警察问:“那她精神有问题吗?”
商西洲也在等她回答。唇角微不可查的微勾,眼神犀利。
警察也挺无语,问:“你俩到底谁有?”
寒风又吹了几阵,朝苳晚下来比较急没穿毛衣,脖子冷瑟瑟的。面部肌肉被寒风吹得生冷,抽动时有些痛,朝苳晚牙齿咬着内唇,表情僵硬地说:“以前感觉没什么大问题,多年不联系,她前言不搭后语,可能、也许有一点问题吧?”
警察神情复杂地看向商西洲,说:“我们查了,她没带刀,目前……精神看着挺正常,并不冲动。”
另一位辅警持怀疑态度,“嗯,她有点前言不搭后语,我奶老年痴呆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