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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露浓挺着脖子一直看,这群野猪简直像黄蜂,仿佛不蛰到他们誓不罢休。
只要双方距离拉近一点,野猪就试图顶他们。
他们不得不一直奔逃。
他们一直跑。
夏露浓从恐惧到麻木,麻木中甚至有点安心,被叼着并不算好受,起码比他廖成哥为逃命狂奔舒服。
他几次看见廖成忍不住将舌头伸出来,粗喘着跌跌撞撞往前跑,仿佛想要停下来休息一下,又被后面的猪撵得继续跑。
夏露浓眼里露出忧虑。
这群野猪看起来耐力十分好,再跑下去,要不了多久,廖成恐怕就要累死了。
夏露浓张了张嘴,想提醒燕昔年一下,最后什么都没说。
他完全没有野外捕猎的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对。
“汪――”廖成一声惊恐的长吼,他刚刚差点又被追上,还是夏霍渠冲过去咬了他身后那只野猪一口,阻了阻野猪的冲势。
夏露浓眼睁睁看着,心脏差点没从喉口中跳出来。
好在他哥足够敏捷,咬了一口就跑,并不恋战,和廖成一起跑出包围圈。
这一晚奔逃将成为夏露浓永世难忘的一晚。
他们不知道跑了多久,直跑到另一片居民区,后面的野猪才渐渐散了。
夏霍渠转头看后面缀着的五只猪,突然调转脑袋,“嗷呜”一声狂吼着朝那些猪冲过去。
那几只猪中其中最大的那只被他一口咬住脖子,半边脖子都断掉,血一下喷出来,当场发出一声凄厉的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