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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吃泡面?”他问。
温伏这次竟然开口了:“贵。”
一包泡面两块三,他也不是天天都吃得起。
挂面最实际,便宜又方便。
厨房的灯光很昏暗,温伏面向灶台,费薄林只能看着他的侧影,低垂的眉眼,从袖子里露出来的细瘦手腕,衣服薄薄的,人也薄薄的。
温伏打完了调料,回到电磁炉旁边,守着锅等面熟。
费薄林觉得他等的时间有点太长了。
果不其然,温伏把捞起来的时候得到了一整碗面糊糊。
不过看他的神色似乎对此习以为常,温伏把面在碗里挑了两下,跟不太好吃的调料一起和过后,坐回小板凳上唏哩呼噜地吃。
费薄林越看越觉得有意思,抱着胳膊问:“你喜欢吃面糊糊?”
温伏不理他,埋头接着吃。
过了几秒,费薄林又问:“你不会煮面?”
唏哩呼噜。
费薄林乐此不疲:“酱油放太少,醋放太多了。”
唏哩呼噜,唏哩呼噜。
费薄林无声笑了一下。
温伏几大口把面吃完,就着煮面的水,唰唰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