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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神秘一笑:“不用,先生有。”
虞惊墨将田阮抱进主卧,这几天田阮都睡在这里,一些简单的衣物也都藏在衣柜里。虞惊墨虽然不想弄醒田阮,却不能忍受外面穿的衣服带到床上?。
于是他将青年带到浴室,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里,小心地让对方?的脑袋靠着浴缸边,动手给他解开衣服。
青年毫无所察,也许是像觉得还在母巢的羊水里,眉头舒展着,任凭虞惊墨脱掉他的衣服。
虞惊墨眸色深了几许,眼前的青年通体冰肌雪肤,如一整块上?好的羊脂玉,斑驳的红痕却冲淡了这种完美无瑕的玉质,平添一抹艳色。
这些痕迹,都是他留下的。
虞惊墨抚着这些痕迹,踏雪寻梅,采撷时青年身子一颤,嗓间发出模糊的哼哼,猫叫似的。
这猫叫让人?心痒,虞惊墨逗弄着,俯身亲吻青年的唇。
直到青年呼吸不畅,他才?放开。
田阮仍未醒来,只?是哼哼唧唧地靠着他,“虞”
虞惊墨吻着他的脖颈,没入水中,像一条雄性人?鱼,诱捕自己?的猎物。
浴缸的水满溢而出,微微晃荡着,水下高大的人?影若隐若现,捧着一块美玉,贴着品尝。
他将美玉捞出水面,虔诚地亲吻着。
田阮梦到在水里游泳,被一条人?鱼捕获,那人?鱼的尾巴是黑红的,头发又长又卷,上?半身无比精壮,却长着一张长眉凤目的脸。
“虞先生”他喃喃地叫道,那人?鱼勾缠着他,做尽坏事。
田阮被刺激醒了,然后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浮在水面上?,背脊抵着光滑的边缘。